又听他说话,声音颇凉:“他何时死?”
“殿下哎,你可莫要轻举妄动。他如今是个人,害了生人性命,是要遭天谴的,”那人又急声道,“他命里活不久的,殿下放心。”
“那便好,若是死于非命,不得好死,便更好了,”我闻得一声极低的轻笑,后脊梁一阵透凉,忍不住打个哆嗦。这个哆嗦打完,定了睛看时,早没了方才眼见的那两个人影。
“少爷!”耳旁诗月大声地喊了声,我猛然回了神,忙道:“怎的了,有事?”
诗月只伸了胳膊指了指,蹙眉焦急道:“林小姐走了。”
“走了?喔,走了便走了罢,”我回了声,又醒神过来,“何时走的?”
“方才哪!少爷,我知晓你对林小姐不大热情,但你也不该当着林小姐的面这样罢,”诗月秀眉仍皱着,那神色明白写着不可理喻。
本公子方才作何了,不过是瞧见了两个奇怪的人,又闻得几句像极要杀人放火的话。想来那两个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实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。
“我只是瞧见那厢有个热闹而已,”我对诗月道,心里又有几分怅然。
诗月耷拉了耷拉脑袋,无精打采道:“少爷,你就不用诓奴婢了。方才那琼翠楼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