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我想出什么来,便听得一声笑,话音也带了笑清清晰晰地传进了耳朵里:“司簿可是有要紧事,白日里见过,晚上方记起有话与我说么。”
说这话的是个神仙,好巧不巧地站了在院子里看我,一手提了盏琉璃宫灯,流苏微微晃着,映着他的脸是暖淡的光。
“没有什么话想说,”我偏着头看他,又学了他一贯的语气道,“画堂南畔见,还能有什么事?”
我四平八稳地将话说完,扶一把墙头跃下去站稳了。
确然如此,本仙君在这月黑风高夜里,翻了冥界大殿下的墙头。
扶霖提了那盏宫灯站在原处,笑得能叫枯木逢春,冬日飞花。本仙君施施然地踱步过去,自觉十分地不知脸皮为何物。
“倒是难得,我几乎要以为,你这是主动投怀送抱来了,”这一位显然比本仙君还不知脸皮为何物,眼睛里的光晕如醉人的杏花酒。
或许本仙君确然是喝酒喝多了,继而更为振聋发聩地低声与他道:“殿下,你笑得有些太水性杨花了些,可稍稍收敛一点。”
他仍带着那般笑,眼神清明地抬了眼梢看我
如果,